上一页|1|
/1页

主题:宜昌一作家10年两次患同种癌症 乐观面对病魔

发表于2012-08-09

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。长阳作家陈哈林却两次“陷入”了同一种癌症里。第一次是在他39岁时,医生从他腹腔里取出一个重达6.8斤的肿瘤。第二次是在十年后的今天,腹膜后脂肪瘤在他身体里原地复生,重达3.5斤。

7月底,陈哈林做完人生的第二个大手术,即将进入化疗阶段。躺在宜昌市一医院普外科的病床上,陈哈林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。面对病魔的侵袭,依旧笑声爽朗,他说这是生命馈赠给他的一笔财富。因为疾病,他更懂得了生命的可贵。

发表于2012-08-09

十年前,陈哈林就因腹膜后脂肪瘤住院,切除了一个重达6.8斤的肿瘤。

那时还是2001年年初,时任长阳县电视台台长的陈哈林已经有几个月没休息了,疲惫感如瞌睡一样越来越重。

一次在田间走访,他突然感觉腰部疼痛得厉害,痛感不断蔓延,有时甚至坐下去就无法站起来。双腿也有些浮肿。

他想再坚持一段时间,等工作告一段落就去医院。但事情横出斜插,又过了一个月还是没有忙完的迹象,疼痛感已导致他无法入眠,陈哈林最后咬牙去了医院。

在长阳县医院做彩超检查,医生看着影像图大吃一惊:“你怎么才来啊,你的肚子里长了好大一个东西!”“啊!”平时很少生病的陈哈林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
宜昌市肿瘤医院的医生诊断其为腹膜后脂肪瘤,已有篮球那么大。噩耗令陈哈林差点崩溃,那年他才39岁,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,“女儿还在读初中,妻子还在考试,我还没有写出自己满意的作品……”

发表于2012-08-09

首次手术前,他给家人留下三封遗书

手术前夜,陈哈林把所有的痛苦强压在心里,一遍遍回想着医生的话,“这种脂肪增生形成的肿瘤,危害原本不大,但现在肿瘤体积太大,已经严重压迫了毗邻器官,手术难度极大,病人很有可能在手术后醒不过来。”

想了一夜,陈哈林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在妻子熟睡后,他拿笔给妻子、女儿、父亲各写了一份遗书。

遗书的内容现在他都还记得。妻子李德兰当年正在考函授本科学位,他在遗书中叮嘱妻子“不要因为他的离去而伤心,一定要把学业完成”。

幸运的是,他在第二天上午醒来了。医生给他看了切下来的肿瘤,“有一大盘,由于脂肪瘤体积过大,无法一次完整地取出肿瘤,是切成片后慢慢把肿瘤剥离开了才取出来的。”

发表于2012-08-09

时过十年,陈哈林说得轻描淡写。

实际上,在更早的时候,陈哈林因患有严重的支气管扩张,手术切除了三分之一的肺。痊愈之后,他的背上留下了五花大绑般的刀疤。“背心背包针,一路走,一路哼”,便是他对这段痛苦经历的自我调侃。

和上次一样,第一次腹膜后脂肪瘤手术后,陈哈林庆幸自己大难不死,性情并没改变。除了遵医嘱每年做专科检查,他照例挑灯夜读,吃肉喝酒,吹牛写作,朋友相聚总不乏他的身影。

“文学是药,开心是药,友情是药。”这是他对自己不羁生活的开脱,但或许更多的是他对病痛人生的豁达。

一个医药商家在健康类报刊上赠给他“抗癌英雄”的称号,陈哈林欣然接受并公开宣称自己是抗癌英雄。

2005年,陈哈林还作为抗癌代表去上海参加抗癌交流大会。

发表于2012-08-09

第二次上手术台,他的心情很平静

当连续8年的检查均提示安全时,陈哈林一颗悬着的心才算完全放下。“别人说癌症病人扛过五年之后就没事了,我这已经八年抗战了,该不会出现什么毛病了吧。”

然而,就像死神在跟他开玩笑,决意再吻他一吻似的,时隔十年之后,它又来了。

今年3月底,陈哈林的妻子李德兰住院,他在陪护时感觉体力越来越不济。起初以为是劳累过度,当腿上的浮肿再次出现时,他有了不祥的预感。

但此时,他要照顾妻子,还要协助八一电影制片厂专派人员搞剧本民俗研究。紧接着,接到北京散文百花奖的领奖通知,从北京回来没两天,他又赶去参加中国文联文艺研修班全国县市区文联主席培训班。

6月底,陈哈林终于关了手机去体检。

发表于2012-08-09

这次又死里逃生,一定要听医生的话

手术之后,陈哈林还得忍受一段时间的放疗之苦。但对他来说,跑赢了死神,这点痛苦已不算问题。

放疗还没有开始,他已经开始憧憬出院后的生活,“病愈之后,我还会写,要写出真正能够传世的大作。”

经历了上一次的“死神之吻”,陈哈林对人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。也正因为此,第一次手术后,他的写作也进入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澄明境界;更贴近生命的本真,更加豁达、通透、呈现出力透纸背的力量。

上一页|1|
/1页